第十章 用人头担保 (2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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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寻找安葬之处,最后选定了断梁山。在立柜初期,蓝夫人和巴星曾到过断梁山,但不知为何,却放弃了盗墓计划,就是图扎尔成了当家,也一再告诫手下,谁的墓都能盗,就不能去盗断梁山的墓。现在,自己突然来到了断梁山,那么盗不盗这座墓呢?他想了想后,让大家就地休息,埋锅做饭,寻找水源,搭建茅屋,遣出兄弟四处布哨,随后将邓三公、炳南、山豹、东野秋月、华氏四兄弟叫来,分坐在一块大石四周,让邓家下人拿来一瓶老白干,每人喝了一大口后,他说:“我曾听蓝星大少说过,这断梁山有座将军墓,墓里有不少好货。不过,不知为何,蓝星就是不盗这座墓。现在,我们到了这里,但碰不碰这座墓,我想听听诸位兄弟的意见。”“老大。”炳南先开了腔。“我们蓝宝石立柜至今,除了老六的青花瓷和《洛阳牡丹》外,还没开张过,吃喝用的全是家底,如不补充一些,迟早会坐吃山空。”然后朝大家笑了笑,手指往下指了指,呵呵地说:“既然这里有宝,为何不取。”邓三公也点了点头,山豹说:“老大,我们原本就是盗宝人,有道是,走过路过不错过。”寒楚始终没有吭声,猛吸了几杆旱烟后,仰望着天空飘浮的云层,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后,把目光落在了东野秋月的身上,想听听这老六这位女诸葛的想法,如她说这座墓该盗,那蓝宝石就盗了它,不然就放弃这批财宝。断梁山有座将军墓,东野秋月小时候就听说了,却没想到自己长大后,会成为一个盗墓人,这心里多少有些酸楚和无奈。“飞龙,我有今日,都是你害的,我决不会放过你们永乐宫。”尽管为了杀永乐宫的人,她成了蓝宝石的六当家,但不论是自己的二舅、寒楚、炳南,甚至是手下的那些兄弟,待自己如同手足。特别是老大,对自己信任有嘉,还为了自己的儿子,宁可招惹滨州武林,这才迫不得己地来到了这断梁山。“老大,蓝星不取将军墓,不等于蓝宝石不取。”她开口就说要取将军墓,顿时把大家的胃口吊了起来,寒楚也笑了。“不过,这马将军是大明的忠臣,我们要盗他的墓,得要有些讲究。”炳南乐了,笑笑说:“老六,盗墓就是盗墓,哪来什么讲究。”她摇摇头,接着说:“听孩子他爹说,凡忠臣死去,都有神灵护佑,不论这话是真是假,但我宁可信其有。”然后对寒楚说:“老大,小妹虽末盗过墓,但却懂得凡事都要讲个义字,那么既然我们要盗一座忠臣的墓,小妹认为,在盗墓前,我们这些当家人要摆上供桌,点上高香,三磕九拜之后,方能入墓室,取财宝,但万万不可惊动忠臣的尸骨,这样方能活得心安。你看呢?老大。”寒楚点点头说:“好,各位当家,到时就按老六的意思做。从明日起,我和老四带着部分兄弟去找将军墓的尊地,老二和老五负责伐木筑屋,华氏兄弟带人布哨,别让人摸了我们的窝。老六嘛,就带好你的儿子,别让他饿着了。”他此话一出,那就是蓝宝石将长驻断梁山,盗取将军墓。听说灵孝杰夫妇在考古途中死在了河南开封,这如同睛天霹雳,王建都也顾不上找儿子了,带上王豪赶到河南开封,到了东京大道上的那处民宅,见有个婆婆正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打毛衣,就过去问:“大妹子,我想打听个事,前几天住在这里的人呢?”他从口袋里摸出五元钱放在婆婆手里,婆婆乐得眼晴也眯成了一条线,说:“这些人去了哪里我不知道,但有封信是他们的,我取来给你。”她起身进屋,取了封信出来给了王豪,王建都又问了婆婆一些事后,让王豪先回滨州,自己按寄信人的地址取道四川成都,顺着这线索寻找杀害灵孝杰夫妇的凶首。邓三公父子忙乎了二十多天,总算在断梁山往西四五里处的一个有水源的半山腰上,造了十来间大小土屋,还用木桩石块将山涧拦腰截断,筑了一个水坝,四五天的功夫积水就形成了七八分地的小湖,还在屋的四周刨出了十几地大小不等的坡地,只等来年开春种上蔬菜,看来他们要在这里常住了。而不顺的是,寒楚和炳南找了个把月,也没找到将军墓的大致方位,但为了求财,只得继续辛苦。悠闲的东野秋月到处插不上手,干脆抱着儿子,带着二舅家的三个下人,让华氏四兄弟陪着出了山,先到古城摸了下情况,顺便与六哥、盖美丽、扬晚霞碰了下面。想到秋天已至,冬天将来,兄弟们断了烟酒不说,连棉被都没得盖,采购了50斤上等烟叶,十坛绍兴酒,百瓶老白干,和十斤粗盐分成三付担子让下人挑着,最后来到了万户,趁黑摸回了二舅家,用八条床单裹四十条被子,让华氏四兄弟每人扛两包,连夜就走,在进山前,她还顺手牵了三只羊。这已是11月中旬,树叶开始飘落,呼啸的山风吹得衣衫单薄的邓三公他们都不敢出门,晚上睡觉更是疾苦,四五人挤在一条毛毯里,结果是盖了张三露了李四,不少人半夜都被冻醒。更可怕的是,食盐没了,酒瓶空了,旱烟枪都成了摆设,弄得大家浑身没有力气,整天昏昏沉沉的,就连将军墓也不去找了,似乎人人都在这深山里等死。“大当家,六当家他们回来了,还捎回来不少东西。”听到放哨兄弟这惊喜的叫声,寒楚顿时精神一振,瘫在地铺上老半天的身子骨也硬朗了起来。“老二、老四,快去迎老六他们。”他太清楚了,聪明的老六决不会空手而归,多少会带些物资回来,可当见到东野秋月他们时,他愣了一下后,朝山豹欢喜地叫道:“快,老六,去宰一条牛,再宰一只羊,让兄弟们开开荦,好好地乐一乐。”见了烟叶和酒,兄弟们甭说有多高兴,可秋月有打算,不能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没酒打秋风,凡事都得计划计划,免得再出现断烟断酒的状况。进屋后,她就留下已有八个多月身孕的寒华做帮手,将兄弟们连同几位当家赶到了门外,挥挥手笑道:“别见了烟酒就象见到婆娘一样,都给我排好队,不管兄弟还是当家,每人一瓶老白干,半斤烟叶,余下的由寒华妹妹管着,谁也不许恼她,也不许偷。”随后她用枰枰烟叶,寒华发酒,兄弟们领了烟酒回到屋里聚在一块,嘴都快笑歪了,都夸六当家会过日子,如再找到将军墓,就把自己的家眷全接来,好好地过过快活日子。秋月说兄弟们都在穷乐乎,就把几位当家请了过来,取出四坛绍兴酒和八瓶老白干往他们面前一放,笑笑说:“这些你们带回去,但要偷偷喝,别让兄弟们看见了,让我为难。我见了老七他们,把这里的情况说了下,让他们备些货,到时由华氏兄弟带人去取,那大伙的烟酒也能宽松一点了。还有,华妹妹都快生孩子了,我让老七尽快找我家老爷子挑明,得把婚事赶快办了。另外,自永乐宫和我家老爷子在万户扑空后,这一个多月来,带着滨州的武林人物四处寻找我二舅,连古城附近的山都找了,那迟早也会找到这里来,到时我们就危险了。”“老六,我知道你有谱,快说出来让大家安心安心。”寒楚说的不错,东野秋月的心里是有谱了,只是还没想好,怎样才能说服这些当家人。原来,当她得知永乐宫和自家老爷子为了找回天龙,已向五城七县十八岛发出了十分诱人的悬赏令,抓到邓三公赏古城小院一座,找回小天龙赏古城大院一座,外加城东码头的店铺一家。“唉,重赏之下必有勇夫。”她明白,如此悬赏之下,那找到断梁山来也就是时间问题了,到时避免不了一场血腥,那怎么办?她在脑子里思考了四天之后,终于把解决事情的最后办法落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上。“儿啊,没有远虑,必有近忧,娘也舍不得你呀,但也只有你才能救大家。”当她想到这一举措时,心就象被人掏空一样,心酸的泪水直往外涌,还狠狠地扇了自己两巴掌。可为了蓝宝石上百条性命,为了二舅家上下不再流满颠沛,她只能狠心舍弃儿子,但怎么个舍弃法?直到进山后,她才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。“老大,他们这么做,无非是为了我儿子,那我把儿子给他们就是了。”听了秋月这话,炳南第一个跳了起来,挥挥手说:“什么狗屁想法,我不干,谁敢把这孩子送出去,我和他急。”华老大说得更干脆:“一群大老爷们要靠孩子来保命,不如一头撞死算了,活着也丢人。”寒楚也说:“老六,你这想法欠妥,我也反对,还是另谋出路吧。”邓三公等人都点点头,可秋月不让,还气呼呼地说:“都吃火药啦,我还没把话说完,你们怎么知道就不行呢。”接着就为什么要将儿子送出去,儿子和永乐宫的那层不寻常关系,还把儿子,永乐宫,和魔鬼谷的财宝串联在了一起,最后说:“魔鬼谷也就千余亩地大小,可在近三十年里,至少有六七拔高手入魔鬼谷盗宝,其中也包括蓝星,但谁也没得逞,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,而问题的关键所在就是永乐宫老当家手中的那张藏宝图。老大,老三寒越久久不肯露面,那我们入魔鬼谷,也就是瞎闯罢了,不可能找到财宝。各位当家,孩子他爹是异人,我的智商还可以,那我俩的孩子就不会差到那里去。我想,只要这小子进了永乐宫,那我们就多了一个耳目,只要大家有耐心等上十五二十年的,我老六敢用人头担保,到时魔鬼谷的财宝和永乐宫地窑里的古瓷瓶,全是我们蓝宝石的,不知你们信与不信?”炳南摇头笑笑,呵呵地说:“老六你真是邪乎,送出个孩子,还牵出这么多的道道来,我真是服你了。不过,我有话在先噢,你儿子到了十岁,必须把我的鸳鸯连环腿和锁喉脚学了去,不然我不高兴的。”华老大也点点头说:“炳南说得是,老六,到时让这小子把我华家的开山掌一并学去。”到了12月初,东野秋月由华氏四兄弟护着,抱着儿子离了断梁山,顺着一条石道往前走,大约到了中午,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块二十多亩地的小盆地,五人止足望去,只见盆地东是竹林,西有桃树,南显池塘,北落溪水,中间突出个土丘。“好一处世外桃园啊。”秋月赞叹了一句,华老三也说:“是啊,如把家安在这里,准能长命百岁。”华老大也点头称“是”,随后挥挥手,窜过这片小盆地,继续赶路,上了驼岭,过万壁崖,由天险桥绕过七屏山,翻过了黑风岭已是黄昏。“瞧,四位兄弟,下面就是魔鬼谷的虎涧险。”秋月用手指着下面的谷底,说了句后,用手紧了紧怀中的孩子,颤抖了一下身子后,抬手抹了一把湿润的双眼,在心里说了句:“儿子,往后就靠你自己了。”就踏上了七百石阶往下走去。
,寻找安葬之处,最后选定了断梁山。在立柜初期,蓝夫人和巴星曾到过断梁山,但不知为何,却放弃了盗墓计划,就是图扎尔成了当家,也一再告诫手下,谁的墓都能盗,就不能去盗断梁山的墓。现在,自己突然来到了断梁山,那么盗不盗这座墓呢?他想了想后,让大家就地休息,埋锅做饭,寻找水源,搭建茅屋,遣出兄弟四处布哨,随后将邓三公、炳南、山豹、东野秋月、华氏四兄弟叫来,分坐在一块大石四周,让邓家下人拿来一瓶老白干,每人喝了一大口后,他说:“我曾听蓝星大少说过,这断梁山有座将军墓,墓里有不少好货。不过,不知为何,蓝星就是不盗这座墓。现在,我们到了这里,但碰不碰这座墓,我想听听诸位兄弟的意见。”“老大。”炳南先开了腔。“我们蓝宝石立柜至今,除了老六的青花瓷和《洛阳牡丹》外,还没开张过,吃喝用的全是家底,如不补充一些,迟早会坐吃山空。”然后朝大家笑了笑,手指往下指了指,呵呵地说:“既然这里有宝,为何不取。”邓三公也点了点头,山豹说:“老大,我们原本就是盗宝人,有道是,走过路过不错过。”寒楚始终没有吭声,猛吸了几杆旱烟后,仰望着天空飘浮的云层,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后,把目光落在了东野秋月的身上,想听听这老六这位女诸葛的想法,如她说这座墓该盗,那蓝宝石就盗了它,不然就放弃这批财宝。断梁山有座将军墓,东野秋月小时候就听说了,却没想到自己长大后,会成为一个盗墓人,这心里多少有些酸楚和无奈。“飞龙,我有今日,都是你害的,我决不会放过你们永乐宫。”尽管为了杀永乐宫的人,她成了蓝宝石的六当家,但不论是自己的二舅、寒楚、炳南,甚至是手下的那些兄弟,待自己如同手足。特别是老大,对自己信任有嘉,还为了自己的儿子,宁可招惹滨州武林,这才迫不得己地来到了这断梁山。“老大,蓝星不取将军墓,不等于蓝宝石不取。”她开口就说要取将军墓,顿时把大家的胃口吊了起来,寒楚也笑了。“不过,这马将军是大明的忠臣,我们要盗他的墓,得要有些讲究。”炳南乐了,笑笑说:“老六,盗墓就是盗墓,哪来什么讲究。”她摇摇头,接着说:“听孩子他爹说,凡忠臣死去,都有神灵护佑,不论这话是真是假,但我宁可信其有。”然后对寒楚说:“老大,小妹虽末盗过墓,但却懂得凡事都要讲个义字,那么既然我们要盗一座忠臣的墓,小妹认为,在盗墓前,我们这些当家人要摆上供桌,点上高香,三磕九拜之后,方能入墓室,取财宝,但万万不可惊动忠臣的尸骨,这样方能活得心安。你看呢?老大。”寒楚点点头说:“好,各位当家,到时就按老六的意思做。从明日起,我和老四带着部分兄弟去找将军墓的尊地,老二和老五负责伐木筑屋,华氏兄弟带人布哨,别让人摸了我们的窝。老六嘛,就带好你的儿子,别让他饿着了。”他此话一出,那就是蓝宝石将长驻断梁山,盗取将军墓。听说灵孝杰夫妇在考古途中死在了河南开封,这如同睛天霹雳,王建都也顾不上找儿子了,带上王豪赶到河南开封,到了东京大道上的那处民宅,见有个婆婆正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打毛衣,就过去问:“大妹子,我想打听个事,前几天住在这里的人呢?”他从口袋里摸出五元钱放在婆婆手里,婆婆乐得眼晴也眯成了一条线,说:“这些人去了哪里我不知道,但有封信是他们的,我取来给你。”她起身进屋,取了封信出来给了王豪,王建都又问了婆婆一些事后,让王豪先回滨州,自己按寄信人的地址取道四川成都,顺着这线索寻找杀害灵孝杰夫妇的凶首。邓三公父子忙乎了二十多天,总算在断梁山往西四五里处的一个有水源的半山腰上,造了十来间大小土屋,还用木桩石块将山涧拦腰截断,筑了一个水坝,四五天的功夫积水就形成了七八分地的小湖,还在屋的四周刨出了十几地大小不等的坡地,只等来年开春种上蔬菜,看来他们要在这里常住了。而不顺的是,寒楚和炳南找了个把月,也没找到将军墓的大致方位,但为了求财,只得继续辛苦。悠闲的东野秋月到处插不上手,干脆抱着儿子,带着二舅家的三个下人,让华氏四兄弟陪着出了山,先到古城摸了下情况,顺便与六哥、盖美丽、扬晚霞碰了下面。想到秋天已至,冬天将来,兄弟们断了烟酒不说,连棉被都没得盖,采购了50斤上等烟叶,十坛绍兴酒,百瓶老白干,和十斤粗盐分成三付担子让下人挑着,最后来到了万户,趁黑摸回了二舅家,用八条床单裹四十条被子,让华氏四兄弟每人扛两包,连夜就走,在进山前,她还顺手牵了三只羊。这已是11月中旬,树叶开始飘落,呼啸的山风吹得衣衫单薄的邓三公他们都不敢出门,晚上睡觉更是疾苦,四五人挤在一条毛毯里,结果是盖了张三露了李四,不少人半夜都被冻醒。更可怕的是,食盐没了,酒瓶空了,旱烟枪都成了摆设,弄得大家浑身没有力气,整天昏昏沉沉的,就连将军墓也不去找了,似乎人人都在这深山里等死。“大当家,六当家他们回来了,还捎回来不少东西。”听到放哨兄弟这惊喜的叫声,寒楚顿时精神一振,瘫在地铺上老半天的身子骨也硬朗了起来。“老二、老四,快去迎老六他们。”他太清楚了,聪明的老六决不会空手而归,多少会带些物资回来,可当见到东野秋月他们时,他愣了一下后,朝山豹欢喜地叫道:“快,老六,去宰一条牛,再宰一只羊,让兄弟们开开荦,好好地乐一乐。”见了烟叶和酒,兄弟们甭说有多高兴,可秋月有打算,不能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没酒打秋风,凡事都得计划计划,免得再出现断烟断酒的状况。进屋后,她就留下已有八个多月身孕的寒华做帮手,将兄弟们连同几位当家赶到了门外,挥挥手笑道:“别见了烟酒就象见到婆娘一样,都给我排好队,不管兄弟还是当家,每人一瓶老白干,半斤烟叶,余下的由寒华妹妹管着,谁也不许恼她,也不许偷。”随后她用枰枰烟叶,寒华发酒,兄弟们领了烟酒回到屋里聚在一块,嘴都快笑歪了,都夸六当家会过日子,如再找到将军墓,就把自己的家眷全接来,好好地过过快活日子。秋月说兄弟们都在穷乐乎,就把几位当家请了过来,取出四坛绍兴酒和八瓶老白干往他们面前一放,笑笑说:“这些你们带回去,但要偷偷喝,别让兄弟们看见了,让我为难。我见了老七他们,把这里的情况说了下,让他们备些货,到时由华氏兄弟带人去取,那大伙的烟酒也能宽松一点了。还有,华妹妹都快生孩子了,我让老七尽快找我家老爷子挑明,得把婚事赶快办了。另外,自永乐宫和我家老爷子在万户扑空后,这一个多月来,带着滨州的武林人物四处寻找我二舅,连古城附近的山都找了,那迟早也会找到这里来,到时我们就危险了。”“老六,我知道你有谱,快说出来让大家安心安心。”寒楚说的不错,东野秋月的心里是有谱了,只是还没想好,怎样才能说服这些当家人。原来,当她得知永乐宫和自家老爷子为了找回天龙,已向五城七县十八岛发出了十分诱人的悬赏令,抓到邓三公赏古城小院一座,找回小天龙赏古城大院一座,外加城东码头的店铺一家。“唉,重赏之下必有勇夫。”她明白,如此悬赏之下,那找到断梁山来也就是时间问题了,到时避免不了一场血腥,那怎么办?她在脑子里思考了四天之后,终于把解决事情的最后办法落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上。“儿啊,没有远虑,必有近忧,娘也舍不得你呀,但也只有你才能救大家。”当她想到这一举措时,心就象被人掏空一样,心酸的泪水直往外涌,还狠狠地扇了自己两巴掌。可为了蓝宝石上百条性命,为了二舅家上下不再流满颠沛,她只能狠心舍弃儿子,但怎么个舍弃法?直到进山后,她才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。“老大,他们这么做,无非是为了我儿子,那我把儿子给他们就是了。”听了秋月这话,炳南第一个跳了起来,挥挥手说:“什么狗屁想法,我不干,谁敢把这孩子送出去,我和他急。”华老大说得更干脆:“一群大老爷们要靠孩子来保命,不如一头撞死算了,活着也丢人。”寒楚也说:“老六,你这想法欠妥,我也反对,还是另谋出路吧。”邓三公等人都点点头,可秋月不让,还气呼呼地说:“都吃火药啦,我还没把话说完,你们怎么知道就不行呢。”接着就为什么要将儿子送出去,儿子和永乐宫的那层不寻常关系,还把儿子,永乐宫,和魔鬼谷的财宝串联在了一起,最后说:“魔鬼谷也就千余亩地大小,可在近三十年里,至少有六七拔高手入魔鬼谷盗宝,其中也包括蓝星,但谁也没得逞,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,而问题的关键所在就是永乐宫老当家手中的那张藏宝图。老大,老三寒越久久不肯露面,那我们入魔鬼谷,也就是瞎闯罢了,不可能找到财宝。各位当家,孩子他爹是异人,我的智商还可以,那我俩的孩子就不会差到那里去。我想,只要这小子进了永乐宫,那我们就多了一个耳目,只要大家有耐心等上十五二十年的,我老六敢用人头担保,到时魔鬼谷的财宝和永乐宫地窑里的古瓷瓶,全是我们蓝宝石的,不知你们信与不信?”炳南摇头笑笑,呵呵地说:“老六你真是邪乎,送出个孩子,还牵出这么多的道道来,我真是服你了。不过,我有话在先噢,你儿子到了十岁,必须把我的鸳鸯连环腿和锁喉脚学了去,不然我不高兴的。”华老大也点点头说:“炳南说得是,老六,到时让这小子把我华家的开山掌一并学去。”到了12月初,东野秋月由华氏四兄弟护着,抱着儿子离了断梁山,顺着一条石道往前走,大约到了中午,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块二十多亩地的小盆地,五人止足望去,只见盆地东是竹林,西有桃树,南显池塘,北落溪水,中间突出个土丘。“好一处世外桃园啊。”秋月赞叹了一句,华老三也说:“是啊,如把家安在这里,准能长命百岁。”华老大也点头称“是”,随后挥挥手,窜过这片小盆地,继续赶路,上了驼岭,过万壁崖,由天险桥绕过七屏山,翻过了黑风岭已是黄昏。“瞧,四位兄弟,下面就是魔鬼谷的虎涧险。”秋月用手指着下面的谷底,说了句后,用手紧了紧怀中的孩子,颤抖了一下身子后,抬手抹了一把湿润的双眼,在心里说了句:“儿子,往后就靠你自己了。”就踏上了七百石阶往下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