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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9文学 www.59wx.cc,牧虎三山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

    飞星呐呐的道:

    “但,他的动机何在?毒魄并不是好色之徒,也从没有掳人勒赎的习惯,我了解他他向来都是个坦荡磊落的人”

    商鳌皮里阳秋的一笑:

    “事实胜于雄辩,飞星姑娘,设若没有这种事,我们何须诬攀于他?”

    僵默了顷刻。

    飞星把头一抬:

    “不管你怎么说,我不知道毒魄人在哪里,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来了。”

    一侧的崔秀忽然冷森森的道:

    “大姑娘,我们头对你客气,乃是抬举你,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
    飞星愤愤的道:

    “我说的是实话,我也不怕你们恫吓。”

    商鳌毫不动怒的道:

    “飞星姑娘,你要不肯与我们合作,你就会发现,我们不止恫吓,我们将被迫采取实际的行动,到了那时,只怕就伤和气了。”

    飞星神情倔强的道:

    “我真的不知道毒魄下落,你们不相信,我也没有法子!”

    重重一哼。

    阎四姑凶神恶煞的咆哮起来:

    “这个他娘的骚妮子,给她三分颜色,倒要开染房啦,我说头儿,不来点真的,她还当是我们哄着她玩哩!”

    商鳌微笑道:

    “你已经触怒我的手下了,飞星姑娘,我再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考虑,要不然,我好说话,他们二位可不好招惹哪。”

    飞星挺了挺胸膛。

    斩钉截铁的道:

    “用不着考虑,我没有什么好说的!”

    商鳌的模样显得颇为遗憾的道:

    “你就不替你自己想想?飞星姑娘,你难道不明白你将面临一个非常残酷的局面?容我提醒你,‘豹房’的逼供手段,在江湖上乃是一等一的!”

    飞星恨恨的道:

    “我虽然是一个女人,也懂得忠义的道理,要我出卖我的朋友,决不可能,无论你们以任何伎俩对待我,亦休想从我口中逼出一言半语!”

    商鳌叹一口气,从椅子上站起身来:

    “你不反悔?”

    飞星冷冷的道:

    “没有什么好反悔的1”

    视线投向崔秀脸上,商鳌轻轻描淡写的道:

    “你知道该怎么做,癞蛇,让阎四姑配合你,我在外面等消息。”

    崔秀双目放光,眼下的肌肉轻轻抽动,鼻吼开始翕张,面孔上竟涌现起一种极度渴切的神色。

    他无声的一笑,躬了躬身:

    “头儿放心,包在我这里。”

    于是,商鳌推门而出,踏出门槛之后,犹不忘顺手再将门扉掩拢。

    灯光依旧柔和又明媚的映漾着,满室宁静,只有飞星急促的呼吸声吁吁可闻。

    阎四姑狞笑一声。

    咧开她的血盆大嘴:

    “小浪蹄子,老娘倒要试试你有多么个硬气法,嘿嘿,居然还敢奢谈忠义之道?老娘便叫你一个字一个字嚼烂了再咽回肚里去!”

    退后一步。

    飞星极力保持镇定:

    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崔秀双臂环胸,唇角下垂,整张面孔看上去一片青绿,形同厉鬼:

    “马上你就晓得我们要干什么了,你这烂货臭婊子!”

    飞星气得混身颤抖,心肺炸,她刚刚说得一个“你”字,阎四姑肥壮的躯体已若一座肉山也似“呼”的从上压下!

    脚步急滑,飞星快速的闪出三尺,反手抄起一只摆在高几上的紫瓷花瓶砸过去,却被阎四姑飞起一掌,震成粉碎!

    崔秀斜吊着一双眼睛,要死不活的出声:

    “这烂货还会两手哩,四姑,你估量着治得了她么?”

    阎四姑一阵风似的冲向飞星,掌腿齐出,便有若平地卷起狂飚,劲力四溢下,飞星仓惶躲避却被阎四姑穿胁挑击的一记“铁拳”打中肩头,

    这一拳,打得她连连旋出几步,更“哗啦啦”的碰翻了一张桌子才堪堪扶墙站稳,而阎四姑又已如影随形般抢了上来!

    飞星情急之下,慌忙俯身斜窜。

    但她选错了方向,身子一个跄踉窜出,正好一头撞进了崔秀怀里——

    狼曝似的发一声哭。

    崔秀猛一把搂紧了飞星,顺势做了一个原地回转,于是,飞星整个身躯成弧线抛起,两腿空蹬,崔秀五指如勾,熟练之极的抓向飞星身上,一声刺耳的裂帛声响,飞星的上衣已被撕脱下来,仅剩下那件桃红色的肚兜!

    阎四姑早已停止动作,好整以暇的依门而笑。

    对于崔秀惯使的这一套,她可是大熟悉了,她知道,接下去的戏,不必她再凑热闹,崔秀一个人就能胜任愉快,以独角儿唱完。

    光裸着圆润白皙的肩背,飞星是又惊又怒又羞。

    她拼命挣扎,用手捶打崔秀的头脸,拿脚踢喘崔秀的胫骨,可是崔秀紧搂着她的右臂却硬如铁钳,分毫不松。

    纠缠中的须臾,崔秀猛一低头,竟重重的在飞星丰满挺实的左乳房上咬了一口!

    飞星痛得往后回缩,崔秀已趁势用牙齿扯落了她掩胸的肚兜。

    晶莹的嗣体映炫在灯光之下,泛出那种羊脂玉似的柔腻色泽,肌肤上还沁着细致的汗珠,宛若白荷瓣上沾滴的露水。

    崔秀两眼闪射着赤毒的光彩,翻臂旋身“砰”的一声已将飞星摔落地下!

    不等眼前一片昏黑的飞星有任何反应,崔秀又两手齐出,三撕两把,竟然将飞星的一条滚花夹缎的下裘撕脱,跟着一把扯落亵裤,俄顷问,已弄得飞星赤条条的一丝不挂!

    这时,飞星的感受已不止是羞辱、是愤恨,填满她胸膛中的更是一股深沉的悲痛,一种无比的绝望,她觉得,她和毒魄已经越来越远了

    崔秀一只手掐住飞星的勃颈,另一只手不停的在她胸脯上游移,当手指抚摸过飞星左边的乳房,沾染上他方才啮咬出的血渍,他还将手指伸入嘴里吸吮,喷喷有声下,他的形态就越发狂野了。

    依在门框边的阎四姑,见怪不怪的哈哈一笑,阴阳怪气的开口道:

    “小浪蹄子,好叫你得知,这才只是起头,精彩的还在后面,你倒是吐不吐真言哪?嗯,毒魄人在何处?”

    飞皇被崔秀如钳般的五指掐住颈项,除了夹紧两腿直挺挺的躺着,根本无力挣扎。

    她的面庞扭曲,牙齿挫得生响,却硬是一句话也不说!

    阎四姑突然暴怒,一个箭步踏上来,对准飞星的小腹下就是一脚:

    “你这小骚货,烂婊子,在老娘面前犹想扮那三贞九烈?你再不吐实,老娘就叫你看看到底咱们是谁比谁狠!”

    飞星的面颊肌肉起了一一阵痉挛,汗珠自额头滚落,她粗浊的喘息着,仍旧半声不吭。

    阎四姑像得了半癫疯似的蹦跳起来,一张五花大脸上脂粉交融。

    她直着嗓门,恍若果号:

    “接着朝下办事,癞蛇,不给她点厉害,这婊子还以为我们是纸扎的!”

    崔秀的一双眼珠子翻转,喉管里发出沉闷的痰音,然后,他从靴筒内抽出一柄小巧却异常锋利的匕首来。

    他一只手握稳匕首,开始轻轻在飞星细白光滑的肚腹上划落一刀、一刀、又一刀

    猩艳的鲜血,从那一道一道纵横交错的伤口中溢流,把飞星原本洁白如玉的胭体浸染得斑斑赤红,如同洒满一身缤纷的落英

    飞星眼睛紧闭着,原本丰润的嘴唇泛为紫色,而且向左右扁扯,她的呼吸不再急促,不再混浊,竟是细若游丝。

    “呸”的向飞星面庞上吐了口唾沫,阎四姑弯下腰来咆哮:

    “烂污货,你少在老娘跟前装死,我问你,你说是不说?

    飞星没有回应一声,即使是最最细微的哼唧也没有。

    一张粉脂斑驳的大脸,使得阎四姑的模样像戴上一副面具,一副狩恶的、粗暴的、凶残又充满原始野性的面具。

    她狠厉的呛喝着:

    “你别以为我们的门道就只有这点儿,浪蹄子,好戏还不曾上场呢,你再要不招,癞蛇能活活把你折腾死!”

    鼻翼轻轻的翕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飞星恍如不闻:

    “咯噎”一咬牙。

    阎四姑阴毒的道:

    “上!”

    崔秀将匕首插回靴筒,随即在腰间解下一根平日里权充腰带的皮鞭来,这根皮鞭粗细仅若成人小指,鞭身还娄刻着倒逆的纹痕,皮鞭的表面呈现着阴暗的乌紫色泽,看光景,是经年累月拿鲜血沾浸形成的

    鞭子扬起,猛然苔落,抽打的位置,正是飞星肚腹上刀割的伤口。

    姓崔的出手挥鞭,准头奇佳。

    才开始的时候,飞星强忍着痛苦没有吭声,但是,如雨似的鞭答紧接而至,崔秀挥鞭的手法又非常特异——鞭身触及伤口,他利用逆纹的刮挑力抽鞭倒施,粗糙的逆纹刮挑着裂绽却柔嫩的肌肤,那种折磨,就不是一个女孩子的身体所堪承受的了,于是,飞星尖锐的叫出声来,一声比一声凄厉,一声比一声惨怖!

    飞星的尖叫声,对于崔秀而言,似乎别具一种意义,他原本阴冷孤寒的形貌立刻起了明显的变化,变得亢奋、变得激昂、变得有如虎狼般的猛烈。

    皮鞭起落,正带着血沫迸溅,崔秀摹地抛却鞭子,整个身躯压向飞星身上——

    阎四姑甫始张开大嘴哗笑。

    飞星已发出一长声锥心沥血的狂号,全身猝然挺起,又瘫痪似的软下,人已寂然不动。

    一怔之下,阎四姑发觉情况不对,慌忙抢前查视,只见飞星的双目圆睁,嘴唇微张,半截舌尖斜斜露出唇外,舌尖下还滴着血,血沿着下颚淌向颈项,仿佛一条犹在蠕动的蚯蚓。

    杀手干久了,至少分辨得出一件事——不论死人活人,打上一眼便能分明。

    现在,飞星的样子,如何还像个活人?

    心头一凉,阎四姑伸手抓住犹在起伏不停的崔秀后领,气急败坏的低嚎:

    “死癞蛇,不要再寻乐子了,这浪货已经嚼舌自尽啦!”

    崔秀陡的跳起,一边匆忙系扎裤带,一边也显得有些紧张的道:

    “什么?人死啦?难怪她无来由的就不叫不动了,四姑,你看我们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阎四姑直愣愣的道:

    “这还能怎么办,就对头儿说,她是熬不住刑自己嚼舌自尽的,我们大不了落个防范不周之名,头儿总不会叫我们替这浪货顶命吧?”

    崔秀点头,拉着阎四姑奔出门去,甚至连回头瞧一眼都没有。

    屋里,灯光仍然柔和的浮溢着,偶而晃动幻起一彼暗影,灯光也映照在飞星赤裸的、血迹斑斑的身体上,灯光不会诉说,但飞星凸瞪中充满悲愤遗韵的眸瞳,却已把这桩惨事表露得大多大多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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